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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斯狄律之镜系列中文翻译/喜欢看大家评论!

【哈德】(授翻)德拉科马尔福与鹰爪标记(9/30)

第九章 邓布利多的谋杀者


德拉科无意加入波特崇拜教。但去看看登记报名大会也不会有什么坏处。德拉科决定除了施一两个在这种场合必要的安全措施咒语外,其他什么都不做,就当一个沉默的旁观者,就当他在蓝色循环里看着赫敏的冥想盆,然后静静享受目睹创造历史的乐趣。然后可能还看看他能不能从邓布利多那山羊爱好者弟弟那里套出点比黄油啤酒更有意思的酒饮。

他会参加霍格沃茨之战,他们走进那家酒吧时他猛然想到。这间酒吧除了能证明店主对卫生方面的疏于打理以外什么也看不出来。如此奇异的地方,德拉科以前总是避而远之,但看着那个破旧而生锈的店标时,他还是忍不住微笑起来,那个店铺上有一个猪头,不是那种可爱的卡通猪,而是一个真的猪的断头,永远地为路人淌着血。他拿出赫敏很久以前给他的宝丽来相机,已经被重装好了胶卷。这个相机被施了魔法,就算在霍格沃茨里也能用,更不用说霍格沃茨附近了,然后带着欣赏之情给那个猪头拍了张照片,照片有一种扭曲的美感。“看,他果然很喜欢这种砍头。”进门时他听到罗恩低声对纳威这么说。

“啊,”德拉科一进去就皱起了鼻子,“这真是......古雅啊。”他努力找理由解释这里怎么能这么脏,尽量说服自己不要把这里标记为猪圈。“非常纯正。充满了,呃,当地特色。”

“是啊,其实没那么糟。”纳威勇敢地表示赞同。

“这是个垃圾场。”卢娜轻快地说,纳威马上改了口风。

“你说得对,卢娜,这简直是个垃圾场。”他同意道。

卢娜挥了挥魔杖,让周围短短的蜡烛烧得更亮。可惜这反而进一步凸显了地板的构成。地板看上去就像韦斯莱双胞胎正在研发中的魔法沼泽。但德拉科的脚还没像他担心的那样如踩在流沙一般陷进去,只是感觉似乎很容易毁掉他第五好的皮鞋。

“没人会来这里的,”哈利说,看到德拉科疑惑的样子,他笑了,“我只是想起来海格跟我说过这个地方,他就是在这里......”哈利压低声音到了卢娜和纳威听不到的程度,眼中闪烁着温情,轻声说道:“赢下诺伯的,你知道......”

“你很想他,是不是?”德拉科发现了。

“怎么能不想呢?”哈利防备地耸了耸肩,“还有哪个教授会来这里喝酒?”他指了指周围那些神秘的顾客,如果只是扫一眼,会觉得那些是一只木乃伊、一只食尸鬼和一对摄魂怪。德拉科强忍住拔出魔杖的冲动。

“是啊,”德拉科勉强一笑,“哇,如此淳朴,如此古雅。”

他们年轻的声音在酒吧里如此少见,让阿不福思邓布利多从吧台后现身了,德拉科不由得犹豫了。他就像是来自另一个维度的噩梦版本邓布利多,一个经历了诸多苦难却没能从困境中爬出来的邓布利多,年龄的增长带给他的更多是衰老而不是智慧。很明显,他也是个老酒鬼,德拉科只能在心中祝贺他,至少他还能找到一份如此合适的工作。

“什么?”他咕哝着,粗哑的声音中带着邓布利多的音调,当然,异世界版本的邓布利多。

“六瓶黄油啤酒,谢谢。”赫敏说,德拉科举起了一只手。

“五瓶黄油啤酒,”他说,“一瓶霞多丽葡萄酒。”

“霞多丽?”阿不福思眯起眼睛,“你以为这是哪,瓦尔哈拉吗*?你多大了,孩子?”

*北欧神话中死亡之神奥丁款待阵亡将士英灵的殿堂

“十八岁,”德拉科爽朗地说道,无视了气急败坏的赫敏,“那我来一瓶火焰威士忌吧。要你们这儿最好的。”阿不福思看起来没什么精神,但还是很怀疑。

“如果我还没成年,”德拉科拖腔拖调地说,“我能做到这个吗?靛青之焰。”他施法,随后蜡烛的火焰升至空中,转变成了深蓝色,然后一齐升高,变成了空中的蓝铃花之火。他挥舞着魔杖,让火焰环绕着屋子的天花板,就像德拉科在格里莫的房间里做的那样,蓝色的火焰精致优雅,随着德拉科集中注意力而变得没有热度,让这个地方变得更加神秘,没那么讨厌了,那些肮脏在蓝色火焰的映照下给这古代遗迹一样的地方平添了风味。

阿不福思看起来不为所动,“我见过有巫师不到九岁就能做到。”他评价道。很可能是指的他哥。不过他还是伸手去拿火焰威士忌了,但是赫敏的手狠狠拍在了吧台上,脸颊粉红。

“他才十五,”她厉声说,“他要和我们一样喝黄油啤酒。”

黄油啤酒上了,这是人类已知史上最恐怖的黄油啤酒瓶,德拉科恐怕这些瓶子上的灰尘可能会带着什么能感染人的狂犬病毒。“十二西可。”阿不福思咕哝着说,德拉科为给这个可怜人带来的麻烦付了他二十个西可。被赫敏瞪带来的痛苦和精神损失至少得值这个价。

“德拉科,酒吧现在好看多了!”卢娜热情地夸道,尽管德拉科内心觉得他这番表演最大的效果是把大部分顾客都赶走了。“这里很快就会有很多人来的!”

德拉科怀疑地看了看他们周围,“哦,是啊,不久我们就会把他们全打跑。”

但酒吧很快就挤满了来客。首先是迪安和拉文德。德拉科怀疑地看着他们,不仅因为西莫的关系,赫敏不是说拉文德不相信哈利吗?难道她来这里只是为了和她的罗尼小宝贝点燃爱火?德拉科这次绝对不会让这个蠢女孩靠近他朋友一分。

紧随其后的是帕蒂尔双胞胎和格兰芬多魁地奇队,以及他们的朋友李·乔丹,就是当年在波特瞭望站里伴随德拉科度过漫漫长夜的那个声音。接下来是克里维兄弟,明显不希望自己哈利波特头号粉丝的地位被他们身后那几个矮胖的赫奇帕奇抢了,那些人中有一两个德拉科依稀记得曾在二年级时倒在蛇怪之下......然后是汉娜·艾伯特、苏珊·博恩斯、安东尼·戈德斯坦、迈克尔·科纳、泰瑞·布特、秋张,另一个拉文克劳女孩,还有金妮韦斯莱,可能已经准备好要点燃她对哈利的激情了。这个德拉科不会挡道,但他一想到要亲眼目睹这一切就想离邓布利多军远远的。

哈利似乎对赫敏邀请的人们都提不起兴趣,这些人五花八门,几乎除了斯莱特林以外所有学院都来了人。德拉科觉得只能由自己来勉强补上这个空缺了。这个俱乐部的人太多太杂,感觉消息很快就会像小天狼星无罪释放的消息一样传遍学校。难怪乌姆里奇能在俱乐部还没开始前就盯上他们。

可怜的阿不福思看起来心情很不好,首先,有一个德拉科来这里乱做室内装饰,尽管只是暂时的,其次,他的酒吧被这样一群大好人侵占了,他不得不背上为赫奇帕奇服务的名声。不过还好至少韦斯莱双胞胎打算在这里挥金如土一把,他们还在为三强争霸赛的奖金兴奋不已,虽然这里只有他们、哈利和德拉科知道。

“嗨,”弗雷德对阿不福思说,“请给我们......25瓶黄油啤酒,好吗?”实际上,他似乎还是想把奖金留给自己,不打算请客,因为他开始让学生们出钱AA。德拉科没等任何人拿到啤酒,就挡到那一大堆满是灰尘的酒瓶前。在发生任何勉强称得上有趣的事情之前,他要先实施自己的计划。

“听着,各位,”德拉科说,没有用声音嘹亮,因为担心让整个酒吧都安静下来。“如果你们想留下来,就得先让我给你们每个人拍张照。没有例外。”他的宝丽来相机引来了许多焦虑的目光,那不同寻常的方正形状在他手中一定看着就像被诅咒过。“它会吐出一张纸,上面是你们的照片,然后你们必须在照片背面写上你们的名字。你的全名。”

赫敏变出了一支深色的麻瓜永久笔,称其为记号笔,这是她在德拉科的要求下专门为这个环节准备的。似乎每个人都不太高兴德拉科的这个程序,但他们都没有离开酒吧,而是乖乖听话,很快,他们平静的面孔就一个接一个地从空白的塑料纸片上浮现出来,这种慢慢浮现的场景总是能引起惊呼和敬畏之情。“是的,没错,这是非常黑暗的魔法。”德拉科吹嘘道,直到赫敏大声告诉大家这就是个麻瓜相机,是她之前送德拉科的圣诞礼物,破坏了他的乐趣,“前锋!真扫兴!”

他本来可以好好享受用这个谎话威胁扎卡赖斯·史密斯的乐趣的。说真的,谁邀请的啊?在这两条时间线上德拉科和他唯二的接触就是魁地奇,还有用锁舌咒威胁过他一次。德拉科拿走史密斯的宝丽来照片,然后给他涂了两个恶魔角。

最后,要报名的学生们在桌旁坐下,基本上是按学院坐的。德拉科和罗恩、卢娜一起坐在吧台上,而纳威和迪安坐在一起。赫敏带着哈利走到前面,她答应了在他开口前由她来做介绍。除了赫敏有点结结巴巴以外,一切看起来都很顺利。直到赫敏鼓起勇气提到他们除了要通过他们的黑魔法防御课OWL,来这里的真正原因,“我想在防御术方面得到正规的训练,”她深吸了一口气说,“因为伏地魔回来了。”

德拉科也不喜欢听到这个名字,但大家的反应都像是这个老家伙出现在他们面前,把凳子变成了蛇,虽然毫无疑问这对整个环境会是极大改善。赫奇帕奇们全都很激动,其他学院的白痴也是一样,就好像预言家日报没有每隔一天就说哈利在这件事上“撒谎”一样。

“嗯......总之,计划就是这样,”赫敏说,“如果你们想加入,我们需要决定一下我们今后怎么——”

“有什么证据证明神秘人回来了?”扎卡赖斯·史密斯插嘴。

“噢,邓布利多相信这一点——”赫敏非常有逻辑地回应道,而史密斯,竟然敢打断她的话。她,赫敏格兰杰,那个将来会成为魔法部部长的女人,史密斯连给她打扫办公室都不配。

“你是想说,邓布利多相信他。”史密斯说。

“你是谁?”罗恩厉声问,德拉科翻了翻白眼,翻了翻那沓宝丽来相片,拿出史密斯的念出了名字,就好像他之前不知道一样。

“扎卡赖斯·史密斯,”德拉科嘲弄地念出他的名字,“一个没有想象力的名字配没有想象力的蠢货。好吧,扎卡赖斯·史密斯,如果你不相信波特,门就在那。不,事实上,就算你相信他,也还是走吧。我不想让你这样的累赘成为我们事业的绊脚石。”

“德拉科·马尔福?”史密斯难以置信地说道,“你他妈以为自己是谁?”

“你刚说了,”德拉科非常幼稚地说,“德拉科·马尔福,”然后更加阴沉地朝他坏笑。“你知道这个名字意味着什么吧,不是吗?羽加迪姆 勒维奥萨!”德拉科将那张宝丽来飘在空中,史密斯走上前来试图抓住它,“消失无踪!”照片消失在史密斯的指尖。“现在从那扇门出去吧,狂风骤卷!”门砰地一声被吹开了,几个学生尖叫起来,“还要我说第二遍吗?”

史密斯看了看他的赫奇帕奇同学们,但他们都僵住了,就像他们二年级被石化一样僵硬。然后他恶狠狠地瞪了德拉科一眼,冲了出去。德拉科本以为,也许甚至还有点巴不得,那些赫奇帕奇跟班们可能也会跟着跑出去,但他们都坐在原地,大大的眼睛睁得简直和家养小精灵一样。

德拉科对他们翻了个白眼。“想走就走吧,没人拦你。凡是认为哈利是骗子的人,他去年在学期末的晚宴上,站在你们面前亲口告诉了你们发生了什么。如果这还说服不了你——如果你现在还不知道他是谁,他的话有什么样的价值——你就不配让他教你。”

没有人动弹。德拉科恼怒地叹了口气,“我不会诅咒你们任何人的,我保证,我是个友好的斯莱特林,看?”他施了个变色咒,把蓝色的火焰变成金红的格兰芬多色。几个年轻学生又尖叫起来,低下了头。好吧,这可能只是适得其反了。

“听着,我只是想说,哈利是个伟大的巫师。他将会成为,或者已经是有史以来最好的巫师之一。你们能和他在同一时期上学是你们的幸运,因为你们能说你们亲眼见证了一个真正的英雄。更不要说他现在还愿意帮助你们?你们不该问他是不是在说谎。哈利波特不会说谎。你们应该问问他能教你什么,因为你们会需要他教给你们的知识。”

德拉科停住了,因为在要说完之际,他感到自己的声音哽咽了一下,“你们现在还不知道,但你们会知道的。你们会明白,能来到这里,在这个房间里,和在一起,是多么幸运。你们会明白的。”

变成了金红色的房间里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久到德拉科开始担心他刚刚发的脾气毁了这一切。但他偷偷看了罗恩一眼,罗恩给了他一个惊讶中带着感激的微笑。至少房间里的人都在用心听着。就连阿不福思邓布利多也都斜靠在吧台边,专心地听着。

然后苏珊博恩斯问哈利是不是能真的制造出一个实体的守护神,以及他是否真的在三年级时用一个守护神救了地牢里所有的斯莱特林同学。哈利不好意思地承认了,很快更多的同学急切地开始提问,他们对哈利做过的那些伟大事迹充满了好奇。

“你真的用邓布利多办公室里的那把剑杀死了一只蛇怪吗?”泰瑞·布特问道,“还是那只是马尔福的编的歌?”

卢娜对德拉科笑了笑,德拉科在吧台下捏了捏她的手,明白她在想什么:她很骄傲他们当初做的情人节恶作剧帮哈利做了这么多宣传,虽然当时它们对哈利是折磨。

“呃——是啊,是我杀的。”哈利说着,揉了揉后脑勺,卢娜刻意哼起了蛇怪之歌的调子,“哦,天啊,别。”他呻吟了一声,房间的气氛随着大部分人的笑声放松了下来。

“我们一年级的时候,”纳威着急地补充道,“他保护了那颗魔力石*——”

“是魔法石*,”赫敏悄声说,而德拉科把脸埋在卢娜的肩膀上笑了起来。哦,纳威,这就是为什么我表妹永远不会和你约会的原因。

*原文为philosopher's stone(贤者之石),纳威说成了philological stone(文献学之石)

“是的,就是那个——在神秘人手下保护了它。”纳威补充完毕。

卢娜举起手,然后接着说,“他还是三强争霸赛冠军,你们都知道!”她兴奋地说,“他比七年级学生还要先穿过那个充满黑暗生物的迷宫!”她似乎不在乎秋张也在那里,会不会介意她踩一捧一,虽然根据各方消息他们两个还是在稳定恋爱中。但秋张只是因为这回忆露出了微笑。不再担心哈利可能喜欢她后,德拉科发现其实自己没有记忆中的那么讨厌她。“他和龙搏斗还全身而退了!即使面对格林迪洛,他还是把德拉科芙蓉德拉库尔的妹妹从大湖底下救了上来!”

众人看向德拉科,德拉科勉强克服尴尬挤出了一个笑容,“哦,是的,”他说,“真是非常英勇。而且夏天的时候,他在墓地和黑魔王决斗——”

“听着,”哈利打断了他的话,大家都礼貌地沉默了下来,“是这样,我......不想听起来好像在故作谦虚什么的,但是......这些事我都是得到过非常多帮助......”

“得了吧,哈利,”德拉科抱怨,“别谦虚了,我知道格兰芬多是这样的,但是你毁了我为你做的营销。”这引来了一阵响亮的笑声,气氛更轻松了。

“关键是,”赫敏说,在所有人都跑偏之时,她沉稳的注意力转回了正题。“我们都一致同意让哈利给我们上课吗?”大家纷纷赞同,但很快就开始为时间安排争吵起来,因为每个人都想错开魁地奇训练进行安排。德拉科没意识到他在主持进程,直到卢娜用手肘撞了撞他,“德拉科,”赫敏说,“你不是也要训练吗?我们也要考虑进来,斯莱特林队什么时候训练?”

“呃,不加入。”德拉科本能回复说,结果被难以置信的眼神淹没了。

“什么鬼,马尔福?”乔治抱怨道,他似乎还是把自己排名比双胞胎兄弟低当成针对他个人了。“你跟我们说了那么多,什么我们能和哈利同一时代都是荣幸,更不要提让他来教我们这样的话,结果你现在说你甚至没打算来?”

德拉科是不是因为自己的脾气把自己逼进墙角了?他只会带来不必要的事情和压力,除此之外,常识还告诉我们,有邓布利多的谋杀者在场,邓布利多军没法好好运作。“不是这样,”他说,一边脸红地抱起双臂,看到满屋子的人用完全怀疑的眼神看着他。

他没法收回他说的那些关于哈利的话,要是说他太忙了,没时间参加,人们只会觉得他在说屁话,他试着说一些比较接近实话的理由,“我在人们身边会让人感觉不舒服的。拜托,你们一半人都觉得我会随时诅咒你们。我只是过来帮朋友做安排的,确保一切顺利,但要我在这边只会毁了一切——”

“但是德拉科,”纳威说,听起来很真诚,“你是个老师。”

“卢娜,”德拉科急忙说,“骚扰虻,骚扰虻进他大脑了——”

“是真的,”迪安附和道,“你一直在帮他和——”在说出西莫的名字前他闭上了嘴,仿佛因为西莫反对哈利,他在这群亲波特派身边成为了第二个不能提名字的神秘人。“从一年级开始,你就帮他学魔药了。我还听说去年给哈利上了决斗课,不是吗?”

“德拉科,”赫敏嘶嘶地说,“加入吧,你可以之后退出,随时都行,但你现在要再这么扫兴,其他人也不想加入了。”

“好吧,行,我加入,如果我的存在如此重要的话。”他同意了,有好几个人看起来都很满意,纳威是他们的头头。他一定很想讨好德拉科,好赢得他表妹的好感。

赫敏冲德拉科笑了笑,德拉科感觉自己好像被强卖了一大堆东西然后又被绑上了一条船。但他不能毁掉历史,所以他屈服了。他们谈回时间安排问题,同意了一个会面地点,德拉科很清楚最后他们还是会改到有求必应屋的,然后每个人虽然带着一些抱怨,但都在赫敏的名单上签了名,。

 

最终,会议结束了,最有争议的部分是迈克尔·科纳和他的朋友们来这里是因为他和金妮·韦斯莱在约会。罗恩对此的反应就像是听到科纳绑架了金妮并打算拿她向恶魔女神赫卡忒举行一些血祭仪式,也许就是55页或者205页上的那个。

“他们是圣诞舞会上认识的,去年年底在一起的。”赫敏解释说,而金妮原本的舞伴——纳威则高兴地点着头表示同意。金妮在他眼皮子下跟着另一个男孩走了,他看起来一点也不在意,也许因为他一直在绕着德拉科的表妹转。罗恩抱怨着迈克尔科纳,表明他一点也不喜欢他——这个可怜的男孩似乎又有兄弟情结又有姐妹情结——而德拉科则一直盯着文人居羽毛笔店展示的那些羽毛笔,皱着眉头跟着赫敏走了进去。

“可是,”罗恩一边说,一边跟在赫敏后面,“我还以为金妮喜欢哈利呢!”

提到这个,德拉科顿时绷紧了,对继续在这一排排羽毛笔中间搜找失去了兴趣。但他随后还是强装出不感兴趣的样子,机械地再看了一遍。反正他的耳朵一直竖着,而赫敏解释道,“金妮以前是喜欢哈利,但几个月前她就放弃了。当然啦,她并不是不喜欢你。”

“怪不得她现在开始说话了,是吗?”哈利问赫敏,“她以前在我面前从不说话。”

“没错。”赫敏说,“好吧,我想我就要这一支了......”

,德拉科沉闷地想。原来如此。他们之间原来是这样。哈利喜欢德拉科,表明他更喜欢会挑战他的人,而不是屈服于他的人。多年来,金妮一直崇拜于她那可怜的小爱人,但最终,她发现了还有其他男孩,于是她向前看了。再加上她开始参加魁地奇比赛,甚至今年哈利被停赛的时候,她作为找球手参赛——萨拉査知道,哈利似乎偏好找球手——所以风水轮流转,毫无疑问,哈利最终会怀念金妮当初全身心在他身上的日子,后悔自己当年没有抓住机会,然后通过种种操作又让金妮回心转意,好一个完美的故事。完美到德拉科想吐。

这他妈可比德拉科·马尔福和哈利·波特的故事合理多了。不仅因为金妮是个女孩。还因为德拉科是什么人——他的内在——他能给哈利的最好的东西就只是他的保护。然后等时机成熟了,让他去找一个真正值得他付出的人。

想到保护哈利波特,德拉科在柜台旁的其他人身后逗留了一会儿,然后问店主:“先生,你有没有听说过黑羽毛笔?或者血羽毛笔?就是一种会把写下的文字刻到写字人身上的笔......”

“没有!”老店主大声说道,一幅受了冒犯的样子。“年轻人,我做这行已经五十年了,从来没听过这样的东西!这听起来像是最邪恶的黑魔法!”

会不会是乌姆里奇自己发明的?也许她并不像他想的那样一无是处。

“所以你这里也没有这样的笔卖喽?”德拉科坚持说,“或者你知道其他哪里有卖吗?或者可以哪里有渠道可以委托他人做吗?”

“不知道!”店主又喊了起来,双手重重拍在柜台上。“而且我得请你马上离开我的店铺!”

“你觉得你制造这样的东西吗?就理论上来说?如果薪酬可观,私下交易的话?”德拉科坚持着,想知道乌姆里奇要花多长时间才能再做一支。如果这是她自己的发明,希望她把烧伤归咎于魔法出了问题,然后放弃这个想法。但她似乎把烧伤的形状和德拉科联系起来了。如果她觉得它太容易被别人的魔法影响,也许她以后就不会这么做了......“你会怎么做呢?你觉得需要多长时间?”

其他五个人一直在门外等他,罗恩推开店门,不耐烦地向里面张望,结果正好听到店主尖叫道:“你听到我说的话了!不要再让我看到你的脸出现在这里!滚出我的店再也不许回来!!

“好吧,这有点反应过度了。”德拉科耸耸肩,慢悠悠地走出店门,和其他人站到一起,其他人带着不同程度的好奇心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看着他。

“弗兰肯斯坦,”赫敏愤怒地说,“你是怎么做到的?格兰芬多塔楼是一回事。占卜塔我一直不明白,你也不告诉我们,这也就算了。但你到底是怎么能搞得自己被文人居羽毛笔店禁止入内的?”

“他甚至都没在店里待多久,”卢娜和纳威说,“真的很厉害,你觉得呢?”

“德拉科?”哈利催问道,德拉科只是耸了耸肩。

“我想他不太喜欢马尔福家的人。”他优雅地撒了个谎,然后带着他们走向了蜂蜜公爵店。

他们去糖果店的路上,他听到他的朋友们还在八卦谁喜欢谁,罗恩勾着手指清点着,“好吧,现在金妮喜欢迈克尔·科纳,很明显,那根本就不算是个姓,那就是种房间结构*......赫敏喜欢维维小甜甜......”

*迈克尔·科纳(Michael Corner),Corner有角落的意思

“我说了,”赫敏生气地说,“我上学年结束前就和克鲁姆分手了。从那以后我们就没联系过。德拉科才是给他写信的人。”他们的通信都是关于魁地奇的,毕竟他是新的斯莱特林魁地奇队长。好消息是,德拉科收到了数页错综复杂的魁地奇战术。坏消息是,它们都是用德语写的。

罗恩慢慢露出了一个笑容,而每个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他喜欢谁了。“真的吗?”他深吸一口气,“所以你们两个不再——你都没说过!”

“那又如何?”赫敏生气地说,“今年有OWL考试,这才是重点吧!”

罗恩傻笑了起来,“没啥,”他赶紧说,“好的,德拉科喜欢查理,然后.....”

“他不喜欢,”哈利厉声说,“才不喜欢,”然后毫无必要地狠狠推开了蜂蜜公爵的门。赫敏用她那种恼火的眼神瞪了德拉科一眼,明显在说:德拉科你明明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让他摆脱这种痛苦,德拉科只好装作不明白的样子。后面他就不让他们继续谈这种感情话题了。这让跟在他们身后的纳威松了一口气。

 

 

邓布利多军成功组建的喜悦一到星期一就消失了,甚至还没来得及取好DA这个名字。当他醒来时,发现公共休息室里有一则关于第二十四号教育令的通知。这是一个禁止所有学生组织的命令,这个命令后来被用作为调查小组追捕邓布利多军的借口。看到这份通知,德拉科不再像上次那样觉得好笑,而是畏缩起来。但是他去吃早餐的时候,才发现这让他的同学们十分沮丧,这是他没意料到的。

“为什么你有的时候那么聪明,”西奥哀叹道,“有时候又那么笨?”他丰满的嘴唇撅起,因为德拉科反应不够过于恼火,而拒绝解释他郁闷的原因。

最终,德拉科从格雷格口中得知,因为西奥觉得乌姆里奇会把这条新规定用到斯莱特林魁地奇队上。“别担心,她马上就会让我们重新组队的。”他清楚地记得蓝色循环里的这一幕。

“有时候,德拉科,我觉得你太自大了,我说这个是为了你好。”布雷斯叹了口气,一边未卜先知地用叉子防住了想从盘子里偷吃薄饼的文斯。“队长是你。她肯定会尽可能地为难你。”

“还记得你在小天狼星的审判上对她说的话吗?”米莉提醒他。

“然后你还朝她脸上发射了一个火球!”潘西补充道,看起来对这段回忆很兴奋。

“就好像我们这个新团队的敌人还不够多一样。”西奥呻吟着抱怨道。

“你自身的无能已经够麻烦了。”布雷斯说。

“好吧,好吧,”德拉科叹了口气,“别担心,好吗?我会搞定的。”

“那我们明天晚上还训练吗?”西奥坚持道,德拉科扮了个鬼脸。

“我只能说,我事后会去找她的,行吧?”

问题是,德拉科一整天日程都排满了,魔咒课,两节魔药课,算术占卜和古代如尼文,一直上到晚饭时间。魔药课上,他发现格兰芬多们非常清楚这个法令针对的是谁,并计划继续开展俱乐部活动。一些人把这个怪到德拉科身上,因为他赶走了史密斯,他们觉得是史密斯告了密。很显然,赫敏在报名表上做了手脚,会让告密者受到的惩罚比良心上的惩罚还大,但史密斯根本就没在报名表上签字。不过他提出他该因为这个过错退出俱乐部时,他们马上就变得宽宏大量了。

他以找球手抓飞贼的速度从古代如尼文教室跑到乌姆里奇的办公室,心里隐隐有些不安,尽管他想尽量无视这种预感。如果她能叫停整个魁地奇球队的话,她肯定在蓝色循环里就把哈利的球队叫停了。

“进来!”她用甜甜的声音喊道,直到她看到门另一边是谁,目光就沉了下去。

德拉科走进去,坐在椅子上,面对着她的桌子,清晰地感觉只要她能,她就会让她身后那些盘子上可怕的彩色小猫活过来,然后拿他珍贵的头发去喂它们。“乌姆里奇教授,”他说,带着他在红色时间线上海未曾向她展示出的,精打细算过的尊重。“今天早上,我和学校的其他人一起读到了您的教育法令。我发现其也适用于校队活动。作为斯莱特林学院魁地奇队的队长,我有责任请求您允许我们恢复活动。”

她放下手中的羽毛笔,看着一堆她正在批改的论文。最上面是赫敏的,在交上去之前德拉科已经帮她看过了。乌姆里奇居然故意只给了赫敏一个 E(良好),尽管这是德拉科读过的最详尽的反咒论文。“啊,是的,马尔福先生。”她说。德拉科能感觉到她抓住把柄后的得意。没准她打算好了要狠狠为难他一番。这就是为什么他认为最好不要与她为敌,可是现在事已如此,她手上的粉色蕾丝下可能还藏着鹰爪烙印。

他可以采取和解的态度,或是公事公办,又或者坚忍克己。他可以试着耐心一点。又或者,他可以选择神秘兮兮地威胁她,这往往是他的强项。他奇怪地指望他能用父亲来威胁她,就像在蓝色循环里的那样。但是考虑到父亲和福吉的紧密关系,她肯定很清楚,无论德拉科现在住在哪里,都不是和父母一起。

“你是个聪明的孩子,不是吗,马尔福先生?”她开口,甚至不屑于假装和善。他知道她一直在等待这一刻,没准从她起草法令就开始了,“好吧......至少,在魔咒学上很聪明。这种聪明和现实世界的智慧不是一回事,你不觉得吗?”她恶心地傻笑着,“所以,我有一个交易,想要和.......聪明的孩子做,我完全有权决定你们这群斯莱特林的小怪胎能不能去打你们的‘魁地奇’,”她继续说道,语气仿佛她对球队的状况知根知底,认为他们的球队完全不够格配上魁地奇的名号。“我会允许你重组你的球队......只要你把这个从我手上消掉。”

她摘下右手的手套,自以为是地伸出手掌越过桌子。哦,看到她手上有这样一道疤真好,如果她当初得逞了,她就要在哈利的手上留疤了。她有这个下场只是因为她自己先下了手

“乌姆里奇教授!”德拉科倒抽一口气,夸张地装出关切的样子,目光从她的手转向她那双绿豆般的的眼睛。“看起来真的太可怕了!您的手是怎么了?”

“好了,好了,马尔福先生,”她阴沉地说,“如果你还要坚持演戏的话,恐怕我们只能毫无进展了。你以为我在魔咒课上没看到你魔杖的形状吗?你以为在那场闹剧般的审判上我没有近到注意到你舅舅手掌上奇形怪状的烙印吗?这什么?”

“我不知道,”德拉科咬着牙回答,“您的手上怎么会出现这么奇怪的烧伤,乌姆里奇教授?”

“真是自大,”她咕哝了一声,从她口中听到这个词比从布雷斯嘴中听到更让他恼火。“如此傲慢的男孩,正如他家人所说的......难怪父亲会承认他儿子和那叛徒舅舅一样变态......”

“闭嘴!”德拉科大声喊道,失去了冷静的外表,他决定不再冷静了。“不许提小天狼星!变态的是你!”

“我现在只关心一件变态的事,马尔福先生。”她柔声说,靠在椅背上,好像激怒了他,她就已经成功了一半。“我手上的黑魔法。”他本以为她要因为他的失控罚他关禁闭,但她似乎只是真的只想修复手掌,以至于她能把其他事都搁置一旁。“如果你不想的话,不承认也可以,亲爱的孩子。就当这是我和霍格沃茨最顶尖的黑魔法专家之一的会诊——当然,除了那个专家的教父——”

“离他远点!”德拉科大声喊道,突然有了一个可怕的猜测:如果德拉科不能给她一个满意的结果,西弗勒斯会从霍格沃茨高级检察官那里遭遇什么。

乌姆里奇的嘴角露出一个十分和蔼的微笑,她用干净的那只手举起茶杯,抿了一口茶,那个愤怒的烙印还横亘在他们中间,像一个嘲讽的存在。“马尔福先生,请允许我给你一点......母亲的建议。你看起来很需要这种建议,毕竟你自己的母亲已经不再......出现在你的生活中,或者我应该说,不再对你的生活感兴趣了。作为一个还有很多可以失去的人,你实在是太鲁莽了......”

“哦,我没什么特别的。每个人,”德拉科厉声说,“每个人都有很多东西可以失去,”他挑衅地盯着她的手,那种戴着面具继续演戏的意志转瞬即逝了。“你是个聪明的女人,多洛雷斯。想必不少人赞扬过你吧,作为这样一个混血。”他能感受到他们之间的气氛变得冰冷了,很好,让她被他们之间的阶级差异打个措手不及吧,即使他已经和他的名望家世分道扬镳。“毕竟你发明了如此有趣的东西。”

“这是忏悔吗,德拉科,忏悔你动了我的羽毛笔?”

“如果真的有那样一支羽毛笔,”德拉科反驳道,“那你这话是承认了那你的发明吗,一支用在孩子身上的羽毛笔?多洛雷斯,在拉丁语中是痛苦和哀悼的意思。当一个虐待狂没什么问题,挺好的,多洛雷斯,但是作为回报,听听我的建议吧,免费的,是学生给老师的建议......在这场虐待狂的游戏里,你才是那个应该小心点,不要被当成目标的人。”

她似乎离抽出魔杖咒他只有一线之隔了,反正德拉科已经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紧张地做好了准备。“我,”她傲慢地说,“是魔法部在霍格沃茨的代表,代表的是福吉部长本人。我的权威甚至超过了邓布利多——”

“很好,”德拉科轻声说,“你的权威在我之上真是太好了。而这个,”他轻蔑地指着她的手,说,“这是我在之上的权威。”他满意地听着她尖锐的吸气声。“多洛雷斯,只要你稍微动脑子想一想,你就会明白,如果我把这个印记消去,它就不会再在我舅舅的手掌上了。但那是永久性的,而且,这远不止是一个装饰。”他轻声笑了,看着她把手举到面前,惊恐地看着那个扭曲的印记。“它不疼,你该知道那是一种慈悲......但只是暂时的。而你本该珍惜你从马尔福手中得到的每一丝慈悲。”

越过她受伤的手,她带着审视的目光端详了他很长一段时间,“已经不是一个马尔福了。你明白的吧,不是吗——”

“你也不是,”德拉科平静地说,仇恨在他的血管里沸腾,要是他知道怎么做,他绝对会让那个印记把她的手从手腕上烧掉。“你不是高贵的纯血统,你根本不是那种人。有你那麻瓜父亲在,你也永远成为不了那种人。你和马尔福毫无共同之处。现在,在我们两个人之中,多洛雷斯,你觉得谁会更为这种现实而悲伤呢?”

乌姆里奇的脸上露出了绝望的表情,而这种绝望只会滋生更多恨意。“你说的那些关于烙印的话是撒谎。”

德拉科对着她那张仇恨的脸笑了笑。“那么请见证,这是你自己要求的演示,”他说道,简洁,优雅而平和,“看看我们两个谁是骗子。”他做出施展咒语的样子,和蔼从容地像在谈论天气。“烈火灼印。”

他心里有一部分在怀疑这能不能行,但她尖叫起来,抓住了自己的手腕,看上去比他想象的还要痛苦万倍,那个鹰爪烙印再次燃烧起来,就和当初烧上去时一样。

它很漂亮,真的,它的线条和尖锐的扭曲,仿佛在灼热的血肉上空盘旋。就像在乐曲最引人回味的主旋律转为小调时的第一个音符。他想起了她在蓝色循环里在哈利身上留下的疤痕,那写在神圣的皮肤上的“我不能说谎”,想到这个,再听她的声音,他只能忍住不笑。

 鉴于他过去那该死的神经质,他心里有一部分怀疑过,就算他成功了,他受不受得了这样做。当年被黑魔王强迫使用钻心咒时,他非常讨厌这种制造痛苦的行为。他本以为任何接近酷刑的东西都会让他再次浑身鸡皮疙瘩,呼吸困难。但相反,他只是感到一种居高临下的快乐。

而且他更强了。他也感受到了。

也许他会这么感觉,是因为这毫无疑问是在执行正义。以眼还眼,以手还手。这会教会她,威胁西弗勒斯,或是试图伤害哈利波特会是什么下场。

她的尖叫声和燃烧的气味一停下——这次似乎比以往任何施在小天狼星身上的时候都要严重得多,尽管德拉科只是懒洋洋地施了咒语,很可能是因为这次的对象——她的小眼睛变得像只无助动物的眼睛,深陷陷阱中,还被弄伤了脚的动物。

“我们成交了吗?”德拉科问道,多洛雷斯强忍住泪水,颤抖地点了点头。

 

交易简单地不能再简单了:允许斯莱特林队重组,德拉科、乌姆里奇和西弗勒斯将互不干涉。作为回报,德拉科不会再用这个印记或其他任何魔法来对付乌姆里奇。他对这个承诺能不能坚持到底只有一半的信心。但是除非到了有必要的时候,就算是对她这样的人,德拉科也不会轻易食言。

“看?”德拉科晚餐的时候沾沾自喜地告诉斯莱特林队的球员们,虽然他迟到了,但他带来了球队复出的好消息。他们都难以置信,而罗恩和哈利听到这个消息十分嫉妒。

“他可能只是威胁她同意了。”罗恩了然地说。

德拉科紧张地瞥了赫敏一眼,然后说,“这,呃,不是完全这样的。”

“噢,弗兰肯斯坦。你为什么要这样?”赫敏呻吟着,这已经成了她的口头禅,而卢娜在赫敏看不见的背景里悄悄给他鼓了鼓掌。

 

当晚,德拉科就重振旗鼓,开始了魁地奇的训练,除了其他因素外还出于挑衅。他花了大量时间钻研那些德语魁地奇战术,为斯莱特林想出了一个激进的战术方案。在蓝色循环中,他们第五年的战略为:偷看格兰芬多的训练,在大厅里诅咒他们的球员,以及在实际比赛中作弊。他们输掉了比赛,而且那是德拉科有史以来打得最糟糕的魁地奇赛季,不仅输给了格兰芬多,甚至输给了赫奇帕奇,尽管德拉科在对赫奇帕奇的比赛中抓住了金色飞贼。如果他想改变这段历史的结局,他需要一个新的策略,一个非常斯莱特林的策略: 不仅冷酷,而且狡猾。

“星罗列阵!”德拉科施法,他们周围的夜空顿时布满了网状的标记,呈现出三维的金色网格。当他们的扫帚盘旋而过时,网格也随之活动起来,把文斯吓得尖叫一声,差点从扫帚上摔下来,还好米莉恼怒地施了个咒语稳住了他。这些方格沿着魁地奇球场伸展开来,围着球框之间的主要区域形成了一个球体,然后用更暗的金线覆盖了高空和地面的魁地奇看台区域。这个咒语发出的光芒足以在晚上照亮整个球场,而且金色在天空的衬托下显得格外醒目,这使得这么晚的练习反而成了好处。。

“我们现在在空中按照这个方格练习!”他喊道,在布雷斯在看台上喊他觉得这可能是个好主意后,其他人困惑的反对声也平息了。

这个网格咒语是德拉科从克鲁姆寄给他的专业材料中学到的。接下来的练习证明了这个咒语在教授排演提前制定好的进攻战术方面,可以说是无价之宝,其中许多战术也来自克鲁姆的文章,被他选来作为他们战略的基础。事实证明,其实最难的部分是说服球队的人采用这种战术,真正练习并不难。一旦他们被说服了,团队里的每个人,甚至包括文斯和格雷格,都在学习制定好的动作时表现出了出乎意料的聪惠,米莉称这个战术为自动布局。对于那些不涉及她的自动化,她会坐在球门前面,大声提出建议和修正,并由她来为这个自动布局编写代号。为了以防万一,他们每周都会更换所有的代号。

布雷斯经常来看他们训练,这实际上带来了许多好处,而不是阻碍。在蜡烛旁学习的间隙,他会在看台上点评他们的协调性和速度,他还帮助每个人在训练前后复习他们的自动布局,这很快就成了他们宿舍里的常规话题。

布雷斯那种有人做错时不赞成的怒视激励了文斯和格雷格以上课时从未有过的热情学习,每次学过后还会抹去所有的笔记。德拉科从来没有想过有可能让文斯和格雷格带着清晰的方位感做击球手,但通过每周三次的训练和布雷斯的支持,他们一步一个脚印地学会了,虽然不像他们在蓝色循环里每两周训练一次的战术犯规和非战术犯规那么自然,但他们真的学会了。

伴随着他们缓慢但坚实的进步,王蛇(Kingsnakes)逐渐成形了,德拉科开始这样称呼他们的队伍,因为在他们小时候,布雷斯给他们取了这个孩子气的绰号,十岁后布雷斯就不用这个外号了。但德拉科是真的觉得这个名字很酷,特别是在西奥解释说王蛇是以吃其他蛇,甚至是体型比它更大的蛇而闻名的物种后。他们内心深处似乎还是因为他们年幼时被叫了太多次王蛇受到了影响。他们仍然会条件反射地对这个名字做出反应,女孩们也和男孩一样,米莉说她很喜欢被称为国王(King)。潘西说米莉已经是女王了,所以她两者皆是,阿斯托利亚笑着说这是不言而喻的......

如果他们队已经被迫和之前的所有斯莱特林队不同了,至少德拉科能通过他的天才品牌营销让他们觉得自己很酷。

取昵称的副作用是,取一个昵称,就会引来更多的昵称。听到格兰芬多的人管他叫弗兰肯斯坦,西奥也很快给德拉科另一个称呼,算是某种程度上拉拢他回来了。从西奥和德拉科其他同年级的斯莱特林同学,也就是那些令人沮丧地,快称得上是朋友的人们那里,他赢得的外号是格林德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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